点一点的摸过去,没有看见那个袖口,“人数对吗?”
法医低着头戴着口罩,“少了。”
“几个?”
这个不清楚,“我之前跟伍德通过电话了,他说回来帮你处理这些事情,兴许还活着,日本的打算,我们都清楚的。”
立威。
拿捏。
顺民之下怎么能有反骨呢?
烧了就是,你看,现在不都成灰了。
日本人趾高气昂的,你看呗,看也就是这样,要查案,那不好意思,我们也查询不清楚,但是我们可以借题发挥。
刚好在抓人,就再抓一批人,你们自己人干的,找个替罪羊出来就是了,至于哪里来的那么大剂量的炸药,至于谁站在楼上那么明显地投掷炸弹的,不清楚,都不清楚。
别问,问就是你们中国人顶缸。
承恩一直站在扶桑前面,靠前半步,他心跳的有些快,扶桑垂目,既然如此,她就有别的事情要做了,最起码,给活着的人,给一些还在的人,做一点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她泪如雨下,八方鞠躬,认尸为夫。
大力疼的跺脚,实在是太教人心疼了,日本人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对着扶桑深感抱歉,在后面日本记者会上,客气备至,并且主动要求给抚恤金丧葬费,且送棺回上海。
扶桑婉拒,“今后,我将会留在北平,短期内不会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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