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荣师傅才知道她主意大的很,“你从小就有主见,平时闷不吭声的,面上跟别人嘻嘻哈哈商量事儿,其实你心里早就有谱儿,你快走,我都多大年纪了,孩子,你还小啊!”
扶桑就跟耳聋了一样,她拿出来吃的,得先弄吃的,喝点粥多好,放了米进去盖好烧火,她干不好这事儿,不大会生火,“您这会儿说话不算,真格儿说,您就好好吃饭,好好吃药,我来的时候可遇见这伍医生了,人家什么都懂,咱们就给人好好治,别老为难人家不配合。”
又去翻她地上那一堆东西,里面有丸药,“今儿先吃我配的药,这都是补养身体的,我也不懂药性,总共这些都贵的很,三少爷的家底儿呢,贵的都是好东西,您吃。”
凑到荣师傅跟前就给塞,她给人吃药,真的是吃出了□□的感觉,照着最大剂量摁着你就是一顿塞。
荣师傅躺着,见她呛得眼睛都流泪,这孩子不会烧火,他操心惯了,“去柴房拿干柴,然后再放炭。”
你一点手纸烧炭怎么能烧的着?
扶桑摸了一把脸,她眼睛疼真的,这不是没看见干柴,也没想到有柴房嘛。
没一会儿抱着干草柴火就进来了,荣师傅看着她一边规整东西,一边儿烧火,小炉子咕咚咕咚就开始冒气儿了。
“您喝水,别放凉了,端着一口一口喝吧,我里面放米。”
荣师傅看着这汤,寻思半天喝完了也没说出话来,这是米汤吗?
也不是,毕竟刚开锅米还没熟呢。
那也不能算白开水,这里面还有几颗夹生的米呢,硌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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