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鱼承恩提着两个大盒子,给她塞到马车上,顶没有眼力劲儿,“马车是不敢靠着近的,到地头上得自己走一段儿,可得当心。”
他一肚子的话要对扶桑嘱咐呢,宋旸谷插不上话儿,看鱼承恩在那里竟然抹起来眼泪,“你说,咱们虽然都在一个府里,可是认识起来也就这么几天,见了面就觉得合性儿。原本看你文弱又白净的,像是个读书人,没想到你竟然是文天祥岳飞一样的人,我佩服你!”
他从来感性,扶桑想笑,心想这人跟他主子倒是很般配,一个像男人,一个像女人,压在嗓子里面痒痒的,一阵咳嗽,她也还没好利索。
下意识看宋旸谷,这是他罚的,鱼承恩记性比她还好呢,“还咳嗽呢,这里面都是药,写的清楚明白,你可千万记得吃,早知道我那时候劝着些了。”
越说越不像话,宋旸谷转身就走了。
鱼承恩一路小跑追过去,过门槛的时候还不舍眼回头看,差点摔了,“我的爷,您慢点,小心脚下,这会儿得去上课了,咱们偷跑出来的,你说您也是的,都这时候了,说句软话关心一句怎么了,还不定能不能再见到了。”
宋旸谷真气的牙疼,他转身的时候就有些后悔,说句好话怎么了,最后还是给人黑着脸,他心里也有气,气她不知道爱惜自己非得去,那边自有医生熬药,你去了有什么用?
哭天抢地的,他求情也是一时之间给她说到心坎里去了,没想到这人如此重情义。
心里也懊悔,这会儿人也走远了,心一横,大不了以后少了个同学。
鱼承恩也不知道他怎么又生气了,好在习惯了,靠着墙根下面拉着小板凳揣着手晒太阳,只要主子好好读书上进,他才享福呢,比宋旸谷都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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