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荣痛哭,“我们等老爷的,想求老爷送我们去京郊安平庄子上去,我们师傅从山西来染了病,怕是熬不过去了,有事弟子扶其牢,我们不愿意他一个人在外头孤苦伶仃去了。”
后面宋遵理听了呵斥,“胡闹,这人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你们说去就能去的?这是疫病,是要过人的,你们年纪轻轻有这份心是好事,此事不允!”
扶桑两人听刘先生已死,去求大太太,大太太一百个不愿意,要是去了搭上两个好说,就怕要是偷摸再回来了,她跟这鼠疫是一点不想搭噶。
祁人对鼠疫的恐惧更深,提之色变。
扶桑心眼多点,她早上见孙大人从后门入,便知道宋遵理必定会到后门送人,便拉着小荣等在这里。
想起来荣师傅的种种,也是泪如雨下,青石板上叩头不住,“老爷,荣师傅年纪大了,天儿又冷,安平庄那样的地方,无异于等死,也不过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我七岁入府,荣师傅手把手教着我拨算盘的,传道授业解惑,我入府时家里便嘱咐过,尊师如父,您怜我一片心,送我去吧。
我自备伤药打包袱去,荣师傅要是好了,我们等鼠疫没了再回府来,要是没熬过去,绝不怨天尤人,请您恩准!”
大冷天,俩半大孩子依偎在一起哭的跟泪人一样,府里围观的人,就连二师傅都忍不住眼热,跟师傅们说,“荣师傅这辈子啊,值了。”
宋旸谷一把拽扶桑起来,心想这人傻的冒泡儿,他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儿,“你快起来,不要胡闹。”
扶桑不肯,拽着他的袖子,眼巴巴的看着他,声音断断续续不成串,“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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