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磕坏了再买就是。”
他打断我,语气沉了沉,带着明显的不悦,“你要分房睡,要我给你时间冷静,我都依你了。但你也要知道适可而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攥了攥拳,最终还是没摘掉那颗戒指。
晚饭吃得沉默寡。
夜里,深冬的风拍在玻璃窗上嗡嗡作响。
我正在房里更新小说,女佣敲了敲门,道:“太太,先生让您去一下衣帽间。”
我疑惑,但还是去了。
顾时序正在衣帽间里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什么?
见我过来,他问:“你以前给我织的毛衣和围巾都放哪儿了?明天降温,我刚好拿出来穿。”
我微微顿了下,就是那些我拆了织、织了拆,手指被戳破好几次,才终于织好送给他的礼物吗?
当时那些围巾和毛衣,他看了眼,便随意放在柜子里,连试都没试过,今天怎么就想起来了?
我平静地说:“看你从来没穿过,放着也是浪费,就送去衣物回收箱了。给流浪汉御寒也算是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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