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下,我叫来刘妈,道:“这个拿去喂小区的流浪狗吧。”
我说完,朵朵小姑娘眼中的期待就这么灭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就连苏雅欣都有点失望。
毕竟,最近外面到处都是媒体和狗仔追踪关于她的报道,这女人是不敢离开别墅的。
这就意味着她要继续跟着顾时序吃斋。
该不会这母女俩都在打我这残羹剩饭的主意吧?
这样的认知差点让我笑出声来。
我抽了张纸巾,慢悠悠擦了擦嘴。
离席时,我环顾了那满桌子的素食,对苏雅欣道:“以后,这么好的日子就都留给你了。好好过,嗯?”
可如果我知道今天中午这个小插曲,将要让我承受怎样的后果,或许我永远都不会这么做!
……
下午我去医院看了我妈妈。
妈妈自从我五岁车祸昏迷后,便一直在这里治疗。
她依旧那样安详的躺在病床上,医生还是那句话,醒来的希望不大。
能这么将就着维持生命体征,就已经是万幸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在床边跟妈妈说了很多话,例如,我和顾时序的婚姻;例如,我装作很洒脱,其实我也对未来很迷茫、很害怕。
傍晚时分,我接到刘妈的电话,“太太,出事了,您赶紧回来吧!”
她的语气像是天塌了,我问她,她又支支吾吾不敢说具体发生了什么。
一种不好的预感驱使着我拎起包,往顾氏庄园赶去。
刚进家门,我就听见刘妈和苏雅欣的争执声。
刘妈道:“你快把吸尘器放下,等太太回来处理。你太过分了!”
“你没看地上脏了吗?不打扫干净怎么行?”
苏雅欣语气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威胁,“你对叶昭昭倒是挺忠心耿耿的,可你别忘了,给你发工资的是谁?时序哥要是回来看见地上一片狼藉,他会高兴吗?”
我匆忙走进客厅。
木质地板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灰白,仿佛一场不合时宜的雪。
那个承载着我女儿最后体温的紫檀木骨灰盒斜倚在地上,盒盖豁开一道狰狞的裂口,仿佛是我的宝贝在无声地哭泣。
窗外夜幕升起,彻底吞噬了白天的最后一丝光亮。
我僵硬的身体一步步走过去,蹲下身,轻轻用指尖碰了一下那满地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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