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旧社会的外室,连妾都算不上,登不得台面的!”
沈宴州无语地看着老人家,道:“行了,您别越描越黑了。有的人您看她可怜,没准儿她还乐在其中呢。”
我始终没说话,但沈宴州指桑骂槐般的敲打,让我心里发堵。
饭后,我扶着沈老夫人上楼休息。
老夫人拉着我的手絮叨了半天,下楼时,沈宴州还在客厅里。
他倚在沙发里看财经杂志,指尖夹着页角,侧脸在落地灯的光晕下显得轮廓分明。
我放轻脚步,尽量不打扰他,往门口走去。
“要走了?”他忽然开口,视线却没离开杂志。
我脚步一顿,局促地攥紧包包,应了声:“嗯,时间不早了。”
然而,我刚走出两步,身后又传来他的声音:“听说,《婚途漫漫》出岔子了?”
我后背一僵,没回头。
“有要帮忙的地方……”
他翻过一页杂志,语气听不出情绪,“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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