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清旖的声音已经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许星河不敢想象分开的日子,他们又经历了什么
但他还是抱起清旖,看草指路,许星河脚下的步子迈得极大,胸腔里的那颗心跳似乎都随着他的脚步。
砰砰砰砰砰——
此刻,日沉西山,眼看天边的最后一抹余晖也要散尽了。
……
魔宗,婚房。
红色的华盖罩住喜榻上新人的容颜,沈程泠安安静静的端坐在婚床正中,双手交叠置与双腿之上。
嘎吱一声,门从外头被推开。
许星河进门瞧见的就是如此这一般场景,他本想着就这样,叫他立刻能带着沈程泠离去。
可是,清旖却突然跳到地上,推他进去,说是把风。
许星河心中的恐慌与不安在那刻被草精放大到了极致,清旖,是一直跟着沈程泠的草。
许星河攥紧了手,耳听着身后的门被再一次关上,他能从清旖的反应中分辨出几分沈程泠此刻的态度,因而,临到近前了,许星河的步伐却变得无限放慢。
一步两步三步,许星河此时走出的每步都如他内心深处那般繁杂的思绪。
但盖头之下,沈程泠只觉身前那个新郎走的实在太慢了,分明半个时辰前,他们在前厅拜堂的时候陌百迁还不是这样。
沈程泠抬手向上,找寻了大致的方位,果真按上一只熟悉且温热的手,于是他怔了一瞬,面上莫名就流露着这三个月来的第一抹笑意。
奇怪了,从前还疑惑为何没有了这份熟悉感,原来只是婚前焦虑吗
许星河的身子在手被沈程泠握住的那刻也是一僵,再接着,他倾身,默默拿住了盖头一角。
沈程泠问:你都不用秤杆吗
许星河掀盖头的动作停顿,沈程泠都被他的笨拙逗笑了,于是隔着盖头牵着许星河的那只手就指引他向右一瞧。
呐,秤杆在那里。
婚床旁边,一个用金丝楠木做成的木架上红布一披,一柄雕刻着龙凤呈祥的秤杆便端居其位。
许星河伸手将其拿住,那柄秤入手,有些微凉的温软,于是许星河也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杆子一伸,盖头一挑,他就瞧见在那莹莹烛火之下,沈程泠的一张脸上略施粉黛。
他本就是一个俊俏公子,沈程泠的那张脸,天都给他雕琢,略微长却不窄的眉眼,尤其是不看人而向侧下方撇的时候,就带着几分别样的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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