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扣在身旁茶盏边沿,好整以暇:那敢问沈道友,是何种故友你与那故友之间又是何种关系
话落,室内的气氛好像一时降到冰点。
除却真的什么都不知情的许星河之外,其余人似乎都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直到沈程泠好似忽然想起回答白琦的那个问题之后。
生养之恩,杀身之仇。
还有,他自入城门,从未向旁人提起过自己的名讳,而曲靖没有问过,白琦更是不能。
但她们却是那般,无一例外,脱口而出的就是一句:沈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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