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固了这道法门,下次,只要你离十步远,我就能知道,这样……就再也不会弄丢你了。
但这个话显然是未来的急完全说出口,沈程泠气急,左右也是打不过的,于是干脆捧着他的脸。
许星河。
嗯
突然被叫名字,许星河感到不解,然后额前一嘭的一下,脑门碰脑门,他霎时感到眼冒金星。
再接着,肩颈上又是一阵剧痛,沈程泠埋着脑袋下死口。
嗷嗷嗷!
沈程泠,干什么!
霎时惊得人跳脚。
属狗的吗许星河忿忿,终于,心头难得滋生了一抹邪念,改日,有机会定要拔了沈程泠嘴里的那一对尖牙!
啾啾啾——
六月盛夏,接连愤懑,连绵多日,沈程泠睁眼便见一张蠢脸,于是快速从温暖的空间爬出。
晨起,许星河揉揉头上卷翘的毛发,伸手,早安都不说,就迷迷糊糊记得那日,沈程泠说抱紧一点。
他怕人又被丢了,伸手一摸身旁,找不到就立马惊起,然后找到了就重新闭眼,迷糊的感觉自己好像抱的什么东西,但手还是很清楚的摸上那个熟悉的脉搏。
嗯,今天也是一个好开始。
然后沈程泠就会呆住,好像无论适应多少遍,他都无法适应有个傻子大清晨的从后头抱他。
要不就是把头靠在他肩上,明明一副睡不醒的死样,甚至有时都不用爬起,就手往他腰上一捞,害的他刚爬出两步的距离跟个笑话一样。
这就是修为不如人家的屈辱
沈程泠的拳头硬了,抬起,顺着额边跳动的青筋一道,许——星——河!
哐——
贼,贼,哪来的毛贼清旖在一旁的角落直接上演一个原地弹射起飞。
定时定点的闹铃啊,似乎每一天都不用缺席的是沈程泠手上的热气和许星河每到清晨就会长出的小包。
人真是奇怪,清旖不懂,不是植物也能结果吗
但是……结了果子为何又不见
清旖真的不止一次跑上前去问:人,你头上的孩呢
然后每次,沈程泠都觉得不止一点尴尬,因为智商不高的草啊,清旖认为,两个人都依偎在一起,过了一晚后早上叫许星河的人头上就长包。
被草看到好几次了,那么孩一定是他们俩的,就跟他们植物授粉一样。
只是人吝啬,不让他看,明明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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