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的手,垮脸:沈程泠!我今日这是又哪里吃罪你了
啊
另人不解的问,沈程泠抱着自己的胳膊只想绕过眼前的许星河: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的满脑子里现在应该还被另一样大事占据,许星河这人真的太不靠谱了。
按理说他们师徒关系向来不好,在外说一句仇人也无人反驳,可就这样的关系,对方会在分别七年后的某一天莫名其妙在外为自己辩白。
在旁人的视角里,许星河身边还莫名其妙多了一个自己,虽然面孔不同,修为也无,但熟悉的人怎么会看不出身形一致,再想细节。
他上赶着插手一样可能有关自己的事情,往后离开百里城,沈程泠自顾自的找了个位子坐下,不能再和师姐同路了!
啪!
谁知思绪被打断,原本还就要与沈程泠讲讲道理的许星河本人,这下真的一巴掌拍在桌沿,然后气鼓鼓的找到他身边的另一个椅子坐下。
我跟你说话呢,你就那么走了是什么意思
沈程泠这人真是十年如一日的没有品!
叫许星河瞧着,又不能拿他怎样,于是伸手拎起了桌上的茶壶,就往水杯里头猛猛灌。
沈程泠见了眉心微蹙,一只手撑起侧脸,探出头:你……是快要渴死了
难怪刚刚跑的那么快,这下他就了然。
许星河所有的动作蓦地一顿,谁想这是一个不注意,喉间是一阵尖刺瘙痒。
再接着,噗——
他是再也忍受不住了,嘴里的水就呈水雾状喷出。
沈程泠吓得一激灵,闭眼,虽不是正对逆徒,但此时亦是用舌尖顶了顶塞的,从鼻腔中轻哼出一下,许——星——河!
怒意在极短的时间积累,从平静到爆发就跟演着玩似的。
下一瞬,沈程泠拍案起身,留下早就俯身到另一头,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许星河一人独自涨红了脸,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汝有恶疾否沈程泠抱臂,居高临下,最是克制的说上一句,然后转身,抬步,很累了。
等等。许星河抬手,剧烈的咳嗽让他的眼尾都是一片通红。
就刚刚哭过似的可怜,抓着人的手劲却不小,沈程泠被扯到后退半步,不满的看向许星河,他说:下次,你别再那样叫我了。
什么
沈程泠一愣,这下真给人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思绪转了三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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