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能学到的万般手段,不看眼睛,看着嘴发问:是,食髓知味吗
话落,却只觉腕间一紧,眼角有余光扫荡,果然,许星河已经止不住的满面怒容,甚至气息不顺,眼尾都染上了几分奇怪的红。
许星河垂眸,咬了舌尖,口腔中的疼痛袭来,可极近的距离,他只瞧见那人长而卷翘的睫毛在面上打下三分阴影。
明明没有抬眼与他对视,但那微凉的指尖却如同带电一般,要他极大的毅力,来对抗这个早起的清晨。
于是许星河立马当机立断想:之后还要找个医修好好瞧一瞧。
谁知道先前中的药里有什么成分
但许星河这些反应落在沈程泠眼中那可就真是完全换了另一种含义。
恶心,气恼,恨不能杀了他
许星河。沈程泠开口,谁料下一刻,继续的话语还没有真的说出,后续的一切就已经被不远处的一道声响打断。
哎,许师兄。
心,在这一刻空了半拍。
道路转角突然出现的影子,少女双髻,短衫,一路蹦蹦跳跳,身边还伴着另一位女性长者。
他乡居然真的遇故知
命都苦了还要体验个社死
启元宗无影峰的小师妹陆霜华,远远的瞧见门中师兄,却谁聊开口一个招呼,就已经完美的将远处二人齐齐定在原地。
沈程泠回头,只匆匆一眼便瞬时惊慌,将目光快速从少女的身上转向少女身旁的那个女子,唇瓣微张,再猛地意识到些什么后,面色迅速苍白。
回头,再然后就是几乎没有什么犹豫的伸手,一下子就抓起了之前许星河盖住他面容的那件锦衣,然后自动将自己缩进地缝最深处。
单手抓住了眼前逆徒的衣襟,却不知同他一样僵住的。
许星河咬牙,再定了一定后发现身上那被沈程泠方才那般惊人的举动而勾起的异样仍未消退后,果断,立马转身,脚跟一抬,脚尖用力。
哎,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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