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要是不满意,大可如今说出来,难道,难道是还怕奴家回去不改进
许星河的眼底震惊之色一时难以隐藏,脑子突然回神,松手。
脖颈上的力道突然消失,而沈程泠本人也因此得到喘息,肺部重新流入的新鲜空气,叫他一时间便完全伏趴在木桶边缘,大力起伏。
三千青丝垂落下,在沈程泠余光中瞧见许星河已经后退半步。
他居然放了手真是不可思议,沈程泠在诧异的同时旋即大笑。
状若疯癫,像是找到了攻击这人的窍门。
弄不死他也要隔应他!
可谁想下刻,他的身后上方就忽然多了块锦缎。
随着耳畔一阵破水的响动,原以为都要被恶心坏了的傻子突然伸手给他从水下一把捞出。
沈程泠错愕,没忍住惊呼一声,随即,原本就因心跳而下意识攀附在逆徒身上的手在反应过来后很快放开。
掉头,对上许星河那不变的面容,差点破功。
很好,七年前不见,许星河此人的面皮见长。
其实。许星河冷静下来认真时,忽的又转身出门:仔细回想,昨日想与你叙旧,可观你面相,中药的可不止是我一人吧
沈程泠沉默。
扳回一局,许星河得意的抬脚踢开眼前房门,从这满春楼二层走廊看下去,清晨的这里静悄悄。
微风拂面,带起的是不知从何处飘来的香粉,不由涨的人面颊发红,胸膛也起伏不定。
逆徒这一提,就不免真叫沈程泠回忆起昨夜,震惊,不甘,厌恶,想死的所有情绪全都一股脑涌上心头。
最后全化作那点子荒唐回忆中的点点滴滴。
不要。
还记得黑暗中的那抹身影也曾拼命抓住床脚帷帐,却奈何被身后的人拖住脚踝,一下拽回。
连呼吸都深深陷入被褥之间,被按住的头颅无法挣脱,就似天道都在嘲笑他经脉尽断沦为废人。
于是怯弱的泪花没入枕畔,一时间沈程泠不由怒从心起,用一记眼刀,狠狠的剜了许星河一眼。
谁知逆徒即刻便拿起那锦缎做的外衣便直接将他的脑袋整个蒙上。
霎时间,沈程泠的眼前就陷入一片黑沉。
楼里的妈妈听到动静很快上来,入目一个贵客怀中不知是抱着她这楼中的那个姑娘小倌,当即挥动着手中帕子,扭着腰肢上前,陪笑开口。
呦,大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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