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是哑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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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做主，把那些欺负你的人，都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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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娘听着，孩子还得孩子劝，自家这个淘气包，别的本事没有，哄小孩的能力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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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里大的小的，都肯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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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女儿小小年纪说杀人，她也没有惊讶，在这无崖城想要活下去，光有菩萨心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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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家，就该有点雷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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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救的，一口气也要从鬼门关拉回来，这是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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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弄死的，最好连口气也别留，这是永州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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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娘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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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吃不喝，一心寻死，只会让亲者快仇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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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她昨晚刚跟哥哥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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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知道她说的是“亲者痛仇者快”，他缓缓启唇，无限伤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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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着是个累赘，没有人会在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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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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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直接跳起来，离弦之箭般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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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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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狮吼震山，院子里的大黄狗吓得汪汪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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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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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娘子手里还拿着大勺子，赵娘子手里还拎着湿衣裳，大家听到声音，顾不得手里的活计，急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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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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