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送走虎牙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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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娘听儿子说过树林里的事情了，她摇摇头，“小子有骨气，哀莫过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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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跟什么，二丫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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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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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跃跃欲试，她拍拍满是尘土的手，接过托盘，“还没有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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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本”，是想要说本王，她娘将手放到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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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本”，是想要说本姑奶奶，她娘摸出了针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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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不吃眼前亏，她道：“还没有本二丫喂不进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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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端着汤药和稀粥，一脚踹开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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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头~姐姐来喂你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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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的小猪头，在她娘的治疗下，脸已经消肿了，一点也不像军营里出来的黑皮小莽夫，跟院子里的猴子长得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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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粉团捏出来的，冰雪雕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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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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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纹丝不动的样子，跟窑里刚烧出来的瓷人一样，没有一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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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纪的二丫，并不会为美色所动，她啪啪拍着他的脸，“喂！醒醒！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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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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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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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和另外两个孩子，也进来了，就趴在竹床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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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他这真的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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