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献丑

如先听旁人的，然后压轴表演，更显得地位尊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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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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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归断然拒绝，“婉侧妃那曲《将军破阵曲》，我让乐师弹给我听了，你是没瞧见，那乐师的手都弹出残影了，听了那样壮怀激烈的武曲，哪里还能听我这软绵绵的《解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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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再次拒绝，“你要信我，今夜横刀之后，谁也没机会再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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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萼眉眼耷拉下去，她的重点不在压轴表演，而在“王爷精通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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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宫宴上，宫中乐师只不过是弹错了一个调，便被他下令砸了琴，还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永不许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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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慈安宫最受太后宠爱的乐师啊，彼时王爷与太后还那般浓情蜜意，尚且说罚就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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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王妃现在这技艺，私下里听听都属勉强，如何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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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敢献曲的，无一不是十年之功，她是希望等到压轴时，还不到十日之功的王妃可以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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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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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萼给青霜猛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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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嘛，不过是图一乐，王爷也说一切以王妃为主，王妃想怎样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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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霜一边换着簪子，一边道：“奴婢也觉得早些表演更好，表演完了，就能安心吃酒用膳了，奴婢听说后头还有永州莲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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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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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众人瞧着沈雁归迟迟不出，便都开始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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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换了这样久的衣裳还不来，莫不是心生怯意，不敢演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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