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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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他没有同自己拜堂，王府内外之人便不会真正把自己当成王妃，没有正位身份，她空担王妃之名，充其量就是个宠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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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归想起太后那日派人来送赏，王爷好像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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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救命之恩、从小就喜欢，非卿不娶……摄政王的往事，同一个“宠妾”能有什么关系？她不会、也不能放在心上，是以当时没在意，一觉醒来都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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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仔细回想，后面似乎还说了什么冯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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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妧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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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敢直呼太后名讳，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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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声音来得毫无防备，吓了沈雁归一跳，她回头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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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冯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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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侧妃冯氏，给王妃姐姐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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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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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婉言愣了一下，诚然从位份、从年岁上，自己确实是妹妹，可自己毕竟是永恩侯的女儿、太后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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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王府还没人敢在自己面前托大，她区区外室女，倒是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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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沈雁归发话，冯婉言自坐在沈雁归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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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姐姐若是有空，不妨与妹妹浅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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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站在沈雁归身后的春褀和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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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归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直接道：“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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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婉言：“……”没见过这么没眼力劲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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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趾高气昂吩咐道：“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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