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

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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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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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归棹在这样一个温馨的夜晚，想起那天的情景，依旧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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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许牧已经被收押，许归棹去探望。只记得那时许牧看着他依旧吊儿郎当：“弟弟，咱们还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比我，更会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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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归棹看着被关押的许牧，像看着一个已经判刑的人一样，没有一丝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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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牧蹙了蹙眉，有些急躁地问：“你来看我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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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牧突然情绪激动，边笑边说，“你以为你赢了吗？你的爷爷只能在床上经受着病痛的折磨度过晚年，你的家人已经都没有了，你得到的公司也不过是个空壳。你有什么可得意的，我没有输，输的是你！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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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个疯子一样，一句一句地强调着自己过去的丰功伟绩。一刀刀刺向许归棹，他要让他以后的日子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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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呢，走到最后又怎么样，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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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归棹只是静静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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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你明白吗？哈哈哈，以为把我关押住，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不会的，没有人把你当眼珠子一样在乎了吧，公司也快运营不下去了吧？幻觉越来越严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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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归棹的脸色苍白，他看着近乎疯魔的许牧，缓缓开口：“为什么要对爷爷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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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许牧笑得流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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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牧猛然抬头看着许归棹，“你不是也恨他吗，他为了把你留在身边，把你的奶奶、爸爸、妈妈都逼死了。你和我一样，都是没有人爱的人。你问我为什么对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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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声回荡在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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