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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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归棹皱着眉头：“表面？实际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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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华涛：“实际是许牧在幕后出谋划策。出头露面的事都是他爸爸来，其实真正的掌舵人是许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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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华涛在许思手下这么多年，也一直以为是许思是掌权者，甚至一度被许牧的纨绔表面蒙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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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争权夺利的肮脏事，都是许思出面做了，许牧在老爷子面前扮演着一个乖孩子，甚至是需要敲打、需要激励上进的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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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主意，一笔笔债，躲在暗地里出谋划策，与双手沾血的刽子手，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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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归棹问：“近几年，爷爷就没有打探到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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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华涛一阵沉默，“老爷子在国外已经五十余年，而且国内市场的开拓都是许思在负责，这也就给老爷子的寻亲带了很多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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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归棹：“那怎么发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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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么多年都没有进展，怎么就恰巧在自己心脏出现问题的时候，遇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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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华涛：“也许这就是缘分吧，也是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许老爷子的放权让他们放松了警惕，因为王一健的暴露，许牧把精力集中到了瑞士这边，才机缘巧合下找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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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秀山此时出声，对董华涛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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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华涛没有动，许归棹也没有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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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秀山的心里有些慌张，许归棹与董华涛谁都没有开口，他们的眼神却出现了默契，两人皆是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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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秀山的声音不自觉地有些颤抖：“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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