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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焰为此沈默下来,旭知道她在想什麽,将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来回抚m0,不是出自慾望,而是抚慰。
「你觉得睡不着跟睡着了做恶梦哪个b较糟?」她问。
「都很糟。」他并不讳言。「但我还是会选择睡着。」
「为什麽?」她见过他在恶梦里苦苦挣扎,每一夜每一夜,他难道不害怕吗?
「因为要睡着才有力气解决明天的问题。」他回答的很自然,好像这是一个不用思考的选择。舒焰突然了解这就是他为什麽能一个人在战场上长大,他一直用极强大的意志力面对困境。
「你的恶梦是什麽?是安妮塔吗?」不愿焦点放在自己身上,旭转而和她谈论她的问题。
这问题让她再度陷入忧愁,「不只她??还有??我妹妹。」开口谈论这件事永远很艰难。
「我偷听过你跟安妮塔说这件事。」不想她再痛苦地回想这件事,旭老实承认自己g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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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为了无礼的偷听,也为了她妹妹的遭遇。
舒焰轻轻摇头,「我??太自大了,我其实救不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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