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最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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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线边缘还是有些发红，但确实有改善，他勉强可以接受。

「你知道同一个位置发生两次不是巧合。」听起来像在闲聊，但舒焰知道不是，岁川在生气。

「我知道。」但知道又能怎麽样呢？会发生就是会发生。

「你知道你这颗肾已经不可能恢复原本的功能了。」好吧，是非常生气。

她叹了口气。「这不是任何人的错。」

「不，这是你的错，你应该在她说出口的时候就告诉我，而不是隐瞒这件事，飞到半个地球外然後让它发生！」他口气平稳但一直拿棉bAng攻击她的伤口。

「你怎麽知道？」她痛得嘶声。

岁川冷哼，「安妮塔自己说的。」

她不再吭声。

「舒焰，命运是可以改变的，粉饰太平没办法真的帮到任何人。」发泄完怒气，岁川深深叹息，「这样你还敢捡第二只回来，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别老把他们b喻成流浪动物，我不觉得是在帮那斯。」岁川闻言高高挑眉，她继续说道：「他也帮了我，这只是合理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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