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江离把方子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贴身的荷包里,这才端起奶茶小口喝着。两人又说了些闲话,从巷口新开的胭脂铺,聊到城外寺庙的梅花快开了,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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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江离到院门口时,暮色已经漫了上来,远处的街灯次第亮起,昏黄的光映着马车的轮廓。江离踩着凳脚上车时,回头朝她挥挥手:“姐姐放心,开张日子定了我立马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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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轱辘声渐渐远去,苏晚卿站在原地,望着那点昏黄的影子拐过巷口,心里那点盘旋了许久的念头终究没说出口。她其实想问——江凌舟最近还好吗?他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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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到了嘴边,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自从那个夜晚之后,“江凌舟”这三个字,竟变得这样难出口。晚风吹起她披风的系带,带着严冬的凉意,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关上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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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轴转动的轻响里,仿佛还能听见自己方才没问出口的话,散在渐渐沉下来的暮色里。\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