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有恨意,才更需要我们的‘管理’和‘引导’,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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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男性的仇恨,不过是另一种需要被掌控和利用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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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熙的目光,却长久地停留在投影上那一条条代表生命消逝的曲线和冰冷百分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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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银眸之中,数据流如同瀑布般奔涌、计算、推演。她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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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结构失衡带来的劳动力缺口(尤其重体力、高危行业)将在未来千年集中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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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不公正在制造庞大的、隐形的、充满仇恨的底层群体,成为社会动荡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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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女天使思潮的泛滥,正在瓦解基本的信任与合作精神,甚至开始反向侵蚀女天使内部的团结(对不同政见女天使的排挤已初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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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的性别对立,将对下一代天使(无论男女)的心理健康和社会认知造成不可逆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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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结论,如同冰冷的钢针,刺穿着她理性构筑的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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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虑如同实质的寒冰,在她胸中凝结。她知道,凯莎的“时间修正论”过于理想化,凉冰的“力量碾压论”只会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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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任下去,天使文明在赢得对旧日清算的同时,正在亲手为自己挖掘一个更深的、充满戾气与分裂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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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嘴,清冷的嗓音几乎要冲破喉咙:“凯莎,凉冰,数据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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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话到嘴边,迎上凯莎那不容置疑的、蕴含着对整个历史进程掌控意志的目光,以及凉冰那充满讥诮与不耐烦的瞥视,鹤熙的话语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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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了男天使亚瑟消失在黑暗中的飞船,想起了男天使埃蒙脖子上冰冷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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