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战场决断：死去的回忆

通讯频道嘶吼，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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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风呢？！苏玛丽呢？！本王的军团呢？！快来护驾！护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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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只有舰桥外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喊杀声、爆炸声，以及合金大门不堪重负发出的、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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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玛丽重伤被俘的消息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最后一丝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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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天使大军死伤过半的残酷现实，更是让他明白，天宫秩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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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幻想中战争结束后的永恒享乐天堂，如同阳光下脆弱的肥皂泡，在怒海的血浪中彻底破灭，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无尽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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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战场的另一端——第二军团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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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风拄着“霸权”剑，屹立在“光明号”焦黑破碎的舰艏。汗水混合着血污，在他冰冷的铠甲上冲刷出道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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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掌心那焦黑的伤口传来阵阵的抽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内腑的伤势，带来沉闷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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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银铠甲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灼痕和深深的凹痕，左肩甲那道细微的裂纹似乎又扩大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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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天使的围困依旧严密，但那种不惜代价的疯狂进攻已经停止，转为冰冷而高效的封锁。这给了他，也给了整个第二军团一丝喘息之机。代价是巨大的，第二军团减员接近四成，几乎人人带伤，战舰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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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扫描阵列，穿透混乱的战场，将整个怒海的末日图景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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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外围那些疯狂的男天使战士，如同扑火的飞蛾，用生命点燃最后的烟火，一次次撼动着女天使的包围圈，迫使她们不断抽调兵力去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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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壮，却注定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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