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三代之后，必绝满门。这事儿谁也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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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眼珠子也红了：“爹，当年我们元家犯忌，不是为了救人吗？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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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元家的忌讳是你能说的吗？”我爷拍着桌子道：“你想要孩子也不能动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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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一生下来，母必亡，父必灭，两条命，换他一条命，你觉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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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媳妇是什么人，她究竟是来报恩的，还是来报仇的？你心里没个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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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仰起头来，眼泪哗哗往下淌：“爹，我不服。我们元家先祖舍生忘死，无愧天地。最后落了这么一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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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爷差点拍碎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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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却惨笑道：“我们元家究竟犯了什么忌，你比谁都清楚，可这罪过，到了你这说都不能说啊！爹，我是短命之人，再过几年我就得死。我走之前，豁上这条命也要跟老天掰掰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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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公，人不公，难道连地府诸神都不公吗？我不信！这个孩子我偷定了。爹，你当年的血性都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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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活几年啊？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元家绝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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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爷被我爸说的愣在当场，眼睛里泪光闪动，好几次动了动嘴，可终究是没说出一句话。过了半天才长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步履蹒跚着回了自己屋，再没去管我爸妈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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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我爸我妈也就不再瞒着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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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天天用死人棺材木熬药，我爸也把藏在柜子里的那颗死人脑瓜骨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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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先是在墙上镶上了一道上锁的铁门，又在门前摆上了一个供桌，把脑瓜骨摆在了桌子上，一天三炷香的拜那颗死人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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