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袁望月秉着不拿白不拿,不吃白不吃的态度,答应了汪氏。
汪氏的目光飞快地扫过袁世富,激动地拍掌:“哎,就这么说定了。”
袁望月离开,汪氏还一直望着他们,袁世富有些奇怪:“她是谁啊?怎么对你这么热情?”
“之前在顾家的邻居,城西的一个破落户,穷得叮当响。”袁望月冷哼:“她有一个女儿,两个儿子,想着法子让女儿高嫁换彩礼给她儿子娶媳妇呢,三哥你可要小心这种人。”
袁世富听了直摇头:“我还能看上这种人?小妹,你少跟这种人来往,没白的损了自己身份。”
“放心吧三哥,我有分寸的。”袁望月又吃了根炸鱼干:“有免费的零嘴,不吃白不吃,是不是?”
“是是是,本来就是这样。”袁世富也吃了一根,哈哈大笑。
生意人嘛,讲究的就是无本万利。
汪氏的鱼干连着卖了三日,一文钱一份,还在坚挺地与对手对抗,且她把每日的鱼干数量增加到了一百份。
顾二听说这个消息,觉得很奇怪:“汪氏她是无利不起早,每天亏本,她咋能坚持下去的?”
一份鱼干最少两个钱的本钱,她就卖一个钱,一百份每天亏一百文钱,三天就三百文,还不包括柴火人工等等费用,汪氏这是把钱扔水里都听不到一个响。
顾四:“说不定人家就为了争这一口气呢!”
顾三:“亏本生意也做,争口气也没这么争的。”
顾二刚要说话,顾四又捏着鼻子嚷了起来。
“老天爷,这味道又出现了,怎么这么臭啊!”
顾青萝也闻到了馊臭味,也连忙捂紧了鼻子:“这是什么味道啊?”
顾四用两团棉花塞进了鼻子里,瓮声瓮气地说道:“大哥说了,这是泔水的味道。”
“什么?”顾青萝没反应过来,反问了一句。
顾四道:“泔水啊,就酒楼里的泔水,奇怪了,咱们这附近又没有酒楼,哪里来泔水的臭味啊?”
泔水?
顾青萝脑子里警铃大作。
他娘的,古代就有地沟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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