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5章 养心殿的深夜教学

语气，没有丝毫怜悯，“这点痛苦，比起刺客的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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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瞬间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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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这点疼，比起直面死亡的恐惧，似乎……也还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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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点三脚猫的浩然正气，时灵时不灵，全靠运气。今日，朕便用自己的本源龙气，为你易经伐髓，强行拓宽你的经脉，将你的浩然正气，彻底巩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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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响彻在顾长安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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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住心神，抱元归一！主动引导这股力量，去冲击你的百骸经脉！它冲到哪里，你的意念就跟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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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住，你就趁早给朕滚回翰林院去抄一辈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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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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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luo裸的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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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长安偏偏就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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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一辈子书？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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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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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在心中怒吼一声，猛地一咬舌尖，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他不再被动地承受，而是按照女帝的指引，强行凝聚起自己那微弱的精神力，主动去引导那股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史前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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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试图给哥斯拉带上项圈的驯兽师，弱小，可笑，却又……无比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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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极致的痛苦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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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感觉自己像是在炼丹炉里被反复捶打的铁块，又像是在惊涛骇浪中挣扎的一叶扁舟。他的意识，在清醒与昏迷的边缘，反复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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