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5章 养心殿的深夜教学

瞥了一眼顾长安，那眼神里，充满了同情、怜悯，以及一丝……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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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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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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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福安公公这表情，今晚这顿“教学”，怕不是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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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福安公公便领着几个小太监，将晚膳送了进来。四菜一汤，精致考究，还冒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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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赵青檀坐回御案后的主位，语气依旧清冷，“吃饱了，才有力气……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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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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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后两个字您是不是可以不用说得这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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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严重怀疑，女帝不是想教他保命手段，而是想找个借口，把他这个差点报废的“工具刀”给揍一顿出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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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形势比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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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绝对的皇权面前，他这点小胳膊小腿，显然是拧不过大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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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只能硬着头皮，在女帝的“赐座”下，坐到了离御案不远的一张小几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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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言，寝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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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得是前所未有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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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能感觉到，对面那道看似平静、实则锐利如刀的目光，就没从自己身上移开过。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在被一头优雅而危险的雌豹，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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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口饭菜，都吃得他如坐针毡，味同嚼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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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用完了晚膳，宫女们迅速撤下碗筷，福安公公也极有眼色地带着所有人退出了内殿，并贴心地从外面关上了厚重的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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