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1章 浩然正气与女帝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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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依旧无法动弹，但他的眼神，却在这一刻，恢复了前所未有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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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野里，整个世界都仿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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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的动作在他眼中变得无比缓慢，他能清晰地看到刺客脸上狰狞的表情，看到他手腕上每一寸肌肉的细微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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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股曾经让他如坠冰窟的凛冽杀气，此刻在他感知中，却像是遇到了烈日的冰雪，迅速消融，甚至……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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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蝼蚁，在向一头沉睡的巨龙，徒劳地展示着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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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浩然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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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的心中，闪过一丝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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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力量，或许在物理攻击上还很弱小，但在精神层面，在“势”的对抗上，却拥有着碾压性的、绝对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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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天地间，最光明、最刚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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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百邪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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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万法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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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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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千里之外，京城，皇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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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的内殿，依旧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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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赵青檀并未安歇，她一袭宽松的玄色寝袍，正端坐于御案之后，手中捧着一卷古籍，看似在潜心阅读，但那双深邃如星辰的凤眸，却偶尔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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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她，总是有些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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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书卷，玉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最终落在了御案一角，那枚与顾长安身上一模一样的龙纹玉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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