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终幕余响
洁的真实模样。如果找不到的话，一直带颗卫星和天舟一起走也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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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之妖平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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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和上帝帮了我一把，你让‘姮娥’去袭击上帝，而上帝选择用西大陆的母巢来调虎离山。你们的行为让我产生了一些希望，让我开始奢望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说不定我可以不用带走月亮和西大陆，我可以跟你一起把上帝和母巢撵出去，然后告诉他们……看啊，这就是月亮，这就是我们追寻了无数年的古老故土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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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忽然感觉自己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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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文明没有在末日毁灭，我们的传承也没有在纪元前的灾难中断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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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先祖站在这片土地上仰望银白的月亮，我们如今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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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话，祂才终于低下头来，重新看向克莱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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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有背叛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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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之间根本谈不上什么背叛和效忠，我们没有契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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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中没有朋友的概念，只有临时合作者，我们每个人都是彼此的敌人，只不过因为利益暂时合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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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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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那些献祭给你的人们的夙愿，你看上去比我有人性，你像是由人而生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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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才是。”知识之妖以人类的面貌反驳，“我的‘人’仅仅表现在这颗星球上，因为人类是构建我的数据库的唯一族群。如果我回到了星空，我会呈现出多种族特性，人类也不过是无数信仰我的种族中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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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自人而生，你永远不会忘记你自己是人，如果你忘了，那就是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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