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刹那沉寂

nbsp;祂用星空之外的某种语言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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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永暗之河的献祭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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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识荒野的范围内，只要知识之妖不愿意，没人能够获得知识，因此克莱恩并没有听懂祂们的对话——甚至在人类的感官中，这种语言就像是从耳边轻轻吹过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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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之主压制住紊乱的精神和象征被补完而带来的本能亢奋狂喜，用另一种外星语言笑着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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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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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在西大陆的门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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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只想把他们的生命都抽干，但是把身体和灵魂一起献祭过去可能效果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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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说，这样做就能让所有人的力量汇聚在自己的身上，他就这么做了……我很喜欢他，只可惜他实在太蠢太蠢，又自以为很聪明……鲜血沿着上山的台阶瀑布一样流淌下来的时候，他还在问我什么时候能接受赦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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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可惜，我本来是打算好好对待他们的，但是争夺永暗之河的支流更加重要……我知道这不合规矩，所以作为补偿，他们的灵魂我会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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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一如既往的前言不搭后语，像是在回答问题，又像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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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容纳永暗之河的支流让祂本就有些神经质的性格变得更诡异，风声也变得有些混乱，还带着渗人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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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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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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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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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有记忆，时间有记忆，星球和山峰海洋也有记忆。即便我没有亲眼见过，也可以将这些记忆读取出来。这可以是某一段历史影像，可以是一个灵魂，一个人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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