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自我的选择

预料到了答案，但是从始作俑者之一的口中得到回答之后他依然感觉到疲惫又荒谬，之前的快乐和幸灾乐祸的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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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他再次感受到了无力感，纵使他已经这样强大，还是有些事是他做不到的，而且这样的事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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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心里还有着恶意，想让亚当跟伦纳德这个另一位受害者也好好聊聊，但事到如今他觉得没必要了，因为伦纳德和亚当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高度，也不在一个频道，他们的交流注定没有意义，也会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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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克莱恩也知道跟亚当这个纯神性面探讨牺牲是否合理就是浪费时间，因此他跳过了这个无聊的话题，在片刻的安静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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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观众，是心理医生，所以我不会问你是否有过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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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真实造物主一体两面，我相信你和祂一样，都有纯粹的为了人类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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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原谅你，也没有资格对你说出‘既往不咎’之类的话，但从今以后，你不许再做出这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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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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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对不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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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能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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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真神，我可以和真实造物主融合，然后以最小的代价将三神逐步蚕食，可惜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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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坦然地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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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祂和真实造物主的谋划和默契中，如果自己强大，就去融合真实造物主，如果真实造物主先一步恢复正常，那自己也可以义无反顾地把自己的特性和唯一性送到人性半身的嘴边。造物主的半身当然也继承了造物主的傲慢，祂们在死过一次之后也依然将自己当做人类最可靠的救世主，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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