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里永无止境的痛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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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已经……付出了……代价！”齐林格斯闻言急忙开口，心中燃起强烈的求生欲，“因蒂斯，咳，海军杀死了当时的参与者，我可、我可以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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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节制天使冷冰冰地回答，避开了对方伸过来的手，厌恶地踩到地上碾了几下，“你的命就是给我和我的同伴最好的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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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抬头看了眼公爵府邸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但隐约有急促的脚步声，公爵已经在安排人手。祂俯下身，从齐林格斯的左手上扯下那只嗜血的手套，“蠕动的饥饿”在天使的威仪下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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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祂猛然转头，看向某个方向。只见那里影影绰绰，不知何时凝聚出一个人的身影，些许枯败死亡的气息弥漫开来，让祂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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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教团的人？来这里做什么？”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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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词，出现在那里的古铜色皮肤的绅士眼里迷茫了一瞬，随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阿兹克看向理查手中瑟瑟发抖的“蠕动的饥饿”，回答：“我与灵教团没有关系。”又说：“那件物品似乎对我有所帮助，能否转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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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对面的青年表情变得奇怪，一时也有些窘迫。自己还处在记忆模糊、只能偶尔回忆起些许碎片的程度，对非凡的力量一知半解，迷迷糊糊，显然无法拿出合适的代价来和他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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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只手套给了他很熟悉的感觉，他觉得如果能得到，仔细研究，说不定能回想起不少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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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青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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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阿兹克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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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如你所见，这是蠕动的饥饿，对应「秘祈人」途径序列五的非凡物品，里面已经被放满了灵魂，能够适应各种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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