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和确认，邓恩默念起昨晚在梦里蹭到的食物：香煎小羊排配柠檬汁，加了足量牛奶十分香甜的奶茶，黑胡椒汁牛排，炸鱼薯条，价格不菲的高地红茶，烟熏三文鱼三明治，牛奶海绵蛋糕，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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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肉体虽然疲惫，但精神其实前所未有地好！「梦魇」的魔药似乎已经完全融入了他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对力量的掌握居然到达了有史以来最好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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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药彻底被掌握了！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克莱恩的方法果然有效……他深邃的眼中出现一丝惊喜，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某个身影又让他冷静了下来。但一向稳重的值夜者队长还是难掩喜悦，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踱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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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科恩黎从门外探出个头来，“队长！老尼尔带了莎莉丝特太太的点心，有你最喜欢的馅饼和冰糕，是莎莉丝特太太专门为你做的，快出来吃！上一次你就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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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恩喜上眉梢，虽然保持住了队长的矜持和沉稳，但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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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恩黎高高兴兴地拉开门让开路，引着自家队长走向热闹的休息室。下楼的时候，邓恩鬼使神差地向窗外看了一眼，恰好看到一位先生从值夜者小楼下路过。两人偶然四目相对，邓恩下意识地对对方点了点头，对方也十分和善地按了按帽沿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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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恩黎和邓恩的身影很快从窗口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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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松开帽沿，看着这栋挂着“黑荆棘安保公司”牌子的小楼，自言自语：“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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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原来是值夜者的据点，破坏了神降计划的功臣就在这里？”祂略带赞赏地开口，“这样才对，这样才好啊，在灾难到来的时候总要有人垂死挣扎一下，怀抱着希望一寸寸落入绝地才是最完美的，我真是越来越想要把这座城市做成自己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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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侧耳倾听了一番，听到那个梦魇用沉稳中暗含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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