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来看极光会打牌
的，各种颜色，深蓝色的，浅棕色的，黑色的，万一我忍不住把他们的眼睛当做宝石抠下来怎么办？！他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围着我笑，跟我学着念主的名讳，声音像是小鸟在叫，我万一控制不住，把他们的喉咙扯出来做成乐器怎么办？！太难熬了，这简直是主给予我的最大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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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那简直是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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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另外两位牧羊人听着听着就张大了嘴巴，牌都不打了，眼珠子瞪得都脱离了眼眶，啪的落在桌上。a先生还在嘀嘀咕咕说个不停，两人面面相觑，脸上的呆滞和欲言又止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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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头颅不滚了，正儿八经地把自己放在桌上，用一种怀疑的口气说，“你其实很喜欢那些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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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先生的眉毛竖起来：“你在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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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地狱，那你就别去了。”另一位牧羊人趁机把掉下来的眼珠子弹向a先生的方向，试图看牌，结果被a先生一把攥住，“疼疼疼！要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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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主给我的考验！”他说，“我不会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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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a先生对义务劳动有这么大的意见，那么下次调班的时候就让其他人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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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a先生想也不想地喊道，两位牧羊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果然如此”“这个a就是口是心非啦”的表情。随即三个人都安静了一瞬，同时向休息室的门口看去。只见幽暗圣者克斯玛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还保持着一个推门的动作。主的盟友、深渊的天使站在他的身边，脸上挂着个戏谑的笑容，刚才的询问正是祂发出的。见三人看过来，祂便缓慢地踱步来到桌边，像一片黑影悄无声息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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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很喜欢那些孩子吧？”爱德华的声音里带着微不可查的促狭笑意，“那些可爱的小羊羔们，沐浴在盟友的目光下的令人怜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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