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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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值夜者对他的幻觉产生了警惕，那位绅士似乎得到了治疗，不知最后的结果如何。但针对他那个全城的人都死了的梦，即便是值夜者也心存怀疑，不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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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故事。”他说，“死了，没有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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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米索尔悲哀到说不出话，但围绕在他身边的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失去热情，兴致勃勃地继续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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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孩子们，该午睡了，你们下午还有别的课程要做呢！”一位大概五十多岁的老妇人笑着把孩子们赶走，“要提供给黑夜福利院的布料今晚就要交货，做不完的孩子这周就要没有糖果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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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一哄而散，争先恐后地跑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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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慈祥的老妇人——这座济贫院的院长——舒了口气，带着笑意坐在了阿德米索尔对面，略有针对性地提问：“你还在做那个，廷根遍地死人的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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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米索尔缓慢地咀嚼着面包，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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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在上。”院长轻轻地倒吸一口冷气，在胸前点了个红月，“希望我可爱的孩子们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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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会死。”怪物说，脸上带着迷茫，“有什么人搅动了血海，仅仅一个浪花就将这里淹没，人类这么脆弱，生命究竟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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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积累苦难与幸福的巡礼，生命只是一段从生到死的旅途。”沉默片刻，院长轻轻地开口，说出了这句不存在于《黑夜启示录》里的话语，声音极小，只有阿德米索尔才能听清，末了，她思忖片刻，小心地询问，“你的天赋非常罕见，我们需要你的力量来调查这件事，你要不要考虑协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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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旅途和巡礼的话语让低头吃饭的阿德米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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