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晚上八点的时候赶来的,一来就跪在谢衍之面前给他磕了两个头。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医生的一则噩耗。说是老人家情况突然不好,又被推进抢救室准备进行二次手术。
事情一桩接一桩来的全无预兆,杏子爸爸跟去手术室门口签字,谢衍之忙着安抚一老一小的情绪还不忘让季书辞早点回去休息。
碍于明天要上课,季书辞也没再推脱,走出医院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地往里看,总感觉被一股沉重的压力笼罩着。
结果第二天早上刚睁眼,拿起手机就看到谢衍之凌晨四点发的消息,说杏子爷爷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
学校的教学走不开,杏子的座位也一直没人来。
谢衍之说杏子爷爷的遗体今早拉回家了,季书辞晚上放学后连饭都没吃就马不停蹄就去了杏子家。
家里多了好多人,正堂里停放着一个冷柜跟一口棺材,唱孝词的老人围着冷柜嘴里喃喃一些听不懂的曲调。张奶奶失魂落魄地坐在角落,身前围了好几个亲戚在安慰。
谢衍之在帮忙安排酒席的事,看见季书辞,拉着他走到门外:“你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我来看看,杏子爷爷前几天还给我和陈念送了一篮土豆。”
季书辞视线停在那口冷柜上,那里面躺着他前两天刚接触过的人。
那会儿还拄着拐杖乐呵呵的老人,转眼就躺在冷柜里不省人事,再过几天恐怕就变成墙上的一副相框仅供人怀念了。
他眼前的视线突然一黑,是谢衍之挡住他的眼睛让他转回来:“生死都是在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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