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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竟分不出绿帽子跟赌注玩具哪个更恶劣。
就像钝刀子割肉,忘不掉,但时间久了再提起好像也没那么痛。
见他依旧神情默默没讲话,陈念顿时笃定了自己的猜想,愤愤不平道:“妈的,你这么优秀都能撞见贱人!跟我那个前男友一样,骑驴找马的死人!我祝他以后生孩子都没屁眼!”
季书辞呛了一下:“……”
他情绪复杂地看了陈念一眼,明显被她奔放的诅咒惊得不轻。
“看我干嘛?话糙理不糙懂不懂。”陈念咬牙切齿地说道。
季书辞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片刻后才评论道:“那也太糙了。”
陈念不以为然地哼出一声,跟着他出村,心道更狠毒的还没说呢,只是怕吓到他这个文化人而已。
景南村位置比池涴还偏北,温度低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裹着冰碴子的风直往脸上吹,让人本能地想缩回衣服里。
村门口坐了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蜷缩在墙角,面前讨饭的碗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枚硬币。
天寒地冻没人顾得上他。
季书辞打车的空挡往那边扫了一眼,眼前闪过一副近乎相同的画面。
那时候是他第一次跟谢衍之去谢云瑶家,也是第一次知道谢衍之还有患有哮喘。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衣服侧边的口袋,果然摸到了那瓶哮喘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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