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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依沫的语气有着疑惑与不确定:“你是不是一直在为幕后主使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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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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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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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富有科技感的办公室冷得像外星里的建筑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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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的眉头微蹙了下,他没有着急否认:“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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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个反问让乔依沫的心不禁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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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艾伯特脸色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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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否认,乔依沫仍然不解:“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了解司承明盛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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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讪讪地弯起嘴角:“你想多了,如果我真的是幕后主使派来的,早在荒岛的时候我就把老板给杀了,那时老板才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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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他平淡的反应,乔依沫更加怀疑:“你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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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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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依沫垂下眼睫,声音软喃:“你最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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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忽然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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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鼠长松一口气,目光移向电脑荧幕,声音轻得好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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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是幕后主使的人……司承明盛应该会很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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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的眼眸深邃,没有看她,“我只为老板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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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可以是任何人。”乔依沫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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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点开信照片,重新阅读里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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