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他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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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道：“刷牙也会痛，会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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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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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伸出手，掌心向上：“呃，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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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雅看着他的手，露出一抹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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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怪的台词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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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将脑袋往前递了递，让柔软的脸颊落在了常乐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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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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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次，依旧有一股柔和的力量从常乐的掌心涌出，缓解着她灼痛的口腔和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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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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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含着一颗圆润清凉的薄荷糖，那效果逐渐缓解着她心头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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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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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常乐在思考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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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他在思考如何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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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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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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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异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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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会用耳朵识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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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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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气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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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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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聪明人对视，谁都编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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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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