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诛心一击,局中局开启

臣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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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眼神猛地沉了下来，身边的侍卫悄悄贴近，他却抬手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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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老实。”皇帝慢慢站起身，“可你可知，这几桩罪——足够诛你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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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不急，反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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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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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不是我暗查，如何能把大皇子谋私开印、三皇子暗通皇后、户部亏空千万、边关物资被调包这几桩事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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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脸色阴沉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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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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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谢凌单膝下跪，“臣只想说，若陛下愿查，谢家愿开门纳审。但若不愿，那臣只好以命担保，把真相交给天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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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满殿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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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忍不住站起，厉声道：“谢家谋逆之心早显，圣上，何必再容他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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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皇帝忽然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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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愣，没想到这句会当众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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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却已缓缓坐下，目光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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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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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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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愿为朝廷、为先帝，为右相留一线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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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陛下信得过，谢凌可束手听封，赴狱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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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陛下信不过……”谢凌站起身，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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