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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等不及了,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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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人,”谢凌语气有点不高兴,“我不来,难道真让你被人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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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沈清枝,不是什么谁的人。”她笑了下,“死也得死在棋盘上,不能栽在胡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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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盯着她肩上的血迹,“你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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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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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盯着她半晌,突然道:“沈清枝,我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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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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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不想做这事,我能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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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枝没回头,只看着地上的血滴,缓缓说:“我现在放手,就等于亲手把我爹娘的命白送给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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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局,我开了,就没打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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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沉默片刻,低声道:“那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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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枝侧过脸,看着他:“你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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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也想换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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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看了很久,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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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就从今天开始,换个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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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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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把三皇子的狗腿子,扒光了丢到宫门口那一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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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一挑眉:“你喜欢这种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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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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