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雨夜动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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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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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下只是第一步，随后要反攻……不对，先以恒山剑法抵挡，再用万花剑法攻击就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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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剑的速度不如快刀，两招对一招怎么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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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用万花剑法，以攻代守，还是只用恒山剑法，寻找合适的机会反攻？钟灵秀只犹豫了一秒，手臂便是剧烈刺痛，田伯光发现了她的破绽，砍伤了她的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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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速吸口冷气，强迫自己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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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山剑法，还是恒山剑法，这是她练得最熟的功夫，可以凭借身体本能反应，万花做不到。而且，恒山剑法本就是九守一攻，觑准空隙便可一招制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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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只在于是否能够发现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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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我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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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我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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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秀这么告诉自己，沉住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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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彻底钻入衣襟，湿哒哒的黏在皮肤，夜风一吹，水分蒸发，带走人体的热量。幸好真气始终运转流畅，覆盖到肌肤表面，湿冷的水汽被驱除体表，蒸腾出细微的白色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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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田伯光亦如此，两人全身皆有白雾环绕，阴沉的雷雨下似魔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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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视野都变得更为糟糕，钟灵秀的身上又多出若干小伤口，而她也阴差阳错伤了他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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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兆头，证明双方的差距在被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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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转过，急雨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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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落在坍塌的庙宇屋脊，阴沉的脸孔露出烦闷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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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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