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秀没有回头,施展轻功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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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怒火顿生,第几次了?打不过就跑,就知道跑,烦不烦人?他瞥过视线,对令狐冲生出几分杀意。
令狐冲晃晃沾满酒的脑袋,掩住心底泛起的涟漪,笑道:“田兄还不走吗?再不走,我师父可就要过来了。”
田伯光不上当:“小子,我早已弄清你们的底细,除了你就是她,咱们有的是功夫慢慢玩儿。”
他拍拍令狐冲的肩膀,痛得他脸庞扭曲才翻身上马。
得得得。
两匹马儿迈着蹄子远去。
烈日探出树荫,已是入夏时节。\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