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闯荡

、三杯……一壶粗茶冲得比水都淡，还是没有人说起田伯光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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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受害者家属隐瞒了此事，并未宣扬，这自然是出于保护当事人考虑，却给她的追踪添了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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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用笨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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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秀喝光最后一口茶，踩着夕阳离开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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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吃碗馄饨当晚饭，待夜幕四合，她顺喧闹的人声且停且走，不出所料，找见了郑州的青楼一条街。没有花枝招展的女子当街揽客，可小楼灯火辉煌，丝竹声靡靡动听，她就确信自己没有找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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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秀认认真真踩了点，记下各家的人流量，老实回旅店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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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吃个烧饼当早饭，渴着进茶楼买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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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早，茶楼里客人寥寥，说书先生都没上班，只有走了困的老人家已经在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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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呵欠连天地上茶，瞧她一眼，笑了：“小公子昨日来过，今天又来了？是想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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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秀笑笑，塞给他五文铜钱，犹豫下，再塞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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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沉吟片刻，见面前的少年虽然衣衫朴素，可形容洁净，举止规矩，颇有教养，愿意结善缘：“小公子想打听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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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哥，”钟灵秀问，“我有个远方姐姐被拐卖了，如果我想打听她流落到了哪里，该问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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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点点头：“你问对人了，这可不能贸然上门，去槐花巷子找一个叫‘麻子张三’的人，他或许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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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钟灵秀没耽搁，问清楚具体路线就立马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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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路永远比问人安全，她很快找到槐花巷子，和路边下棋的老头儿打听麻子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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