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赏月聊天

。再与我们各自的内功心法搭配，互为表里，自有不俗之处。”钟灵秀自言自语，“当然，内力雄浑而无招式的人，摘叶飞花也能伤人，剑招高明的而没有半分内力，也能凭借破绽御敌，各有各的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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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没读过什么书，可岳不群讲过华山以气驭剑，不免指正：“‘气是主，剑为从，气是纲，剑是目’，不练内功的人，剑法再高明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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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秀瞅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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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的，我说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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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不修内功，凭借剑招就能杀敌，我只知道这件事真的发生过。”她平铺直叙，“也许，天下剑法无论多么高明，都有一个破绽，知道怎么看出这个破绽的人，才算真正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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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入武侠世界不过十五年，纯纯菜鸟一只，对“武功”二字的理解如同小学生做算术题，全靠看书的经验胡乱猜测。当然，这本是书中世界，所谓的秘诀定有一番道理，可纸上谈兵终究是理论，实操起来还是一头雾水，想不通，悟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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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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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令狐冲张口结舌，完全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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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的理解，想精进武功，只要按部就班练剑就好，等基础夯实了，师父再传他紫霞神功，搭配华山派种种精妙的剑法，自能成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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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秀所说的瓶颈，他从未想过，她所参悟的道理，更是让他额间生汗，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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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静师太怎么说？”他总算想到了合适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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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秀“哦”了声：“还没问过，我还没想透，不好叨扰她老人家。”她看出令狐冲的局促，转而道，“我不过随口一说，令狐师兄不必放在心上，无论如何，按部就班地练下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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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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