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少男少女

就动心了，“比试得有个彩头，不如这样，若师妹赢了，我请你吃油泼面和千层酥饼，若你输了，就得看着我吃羊肉泡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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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秀心想，你不说酥饼我也不是非要赢，既然说了酥饼，那就非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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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她说，“我们现在就走，还是你回去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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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哈哈大笑：“当然是现在——回去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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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拍荷包，“这里只有三文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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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刻钟后，我们正气堂前见。”钟灵秀与他约定时间，回客院换衣裳。她的缁衣专门做成了双面，外层是黑色僧衣，里层是各色碎布拼凑出来的水田衣，僧尼能穿，普通人也能穿，只调换一下就能改头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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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摘去僧帽，齐肩的中长发梳成发髻，裹上发巾，便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江湖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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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清敲木鱼的动作微微停顿，问她：“这是要上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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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令狐师兄约了比试。”钟灵秀解释，“如果我赢了，他就请我吃午饭，我想吃肉，怕被人说嘴，换件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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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清张张嘴，有话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尽一尽师姐的责任，嘱咐道：“自己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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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钟灵秀拍拍腰间的荷包，这是仪贞给她做的，巴掌大小的一个，内带隔层，正好装下两个药瓶，“我带了天香断续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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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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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继续敲木鱼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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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秀轻手轻脚出去，到正气堂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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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我来了。”令狐冲的声音遥遥传来，擦过她的耳畔，“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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