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看着下方码头道:“他这随我一去,有生之年应该是很难回来了。这下面为他来送行的人,不是骂他,就是打他耳光,还有对他吐唾沫的........他都冷静应对,情绪稳定。”
张卉:“........”
伊莎贝拉继续道:“难道不是?反正在我看来,情绪稳定的人性格一定是不错的。总不能是因为他性格不好,所以这么多人讨厌他吧?”
张卉无言以对。原来感情淡漠,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看,是情绪稳定。
今日她算是长见识了。
果然......他们与外族人在思想上,存在很大的差异,审美亦是。
张卉与伊莎贝拉闲聊齐冠首时,码头上的人也对齐冠首发泄完了他们对他的情绪,号角吹响,发船的时间到了。
临坊先生之前还好,听到这声号角,终于忍不住离别之悲,上前一步就将齐冠首揽进怀里,老泪纵横。
“啊昂啊昂——从前你就一直吵着要远游,这下好了!你要远游到行船都要走三个月的海外了!啊昂啊昂——”
“师父.........”
思宁道人将齐冠首从临坊先生怀里拔出来,粗鲁的往齐冠首怀里塞了两瓶药,看着他叮嘱道:“给老道好好活着,到了那边,若实在孤苦,可收一弟子传授我们平门道法。”
齐冠首面上表情仍旧淡淡的,接了东西,双膝跪下,然后重重地对临坊先生与思宁道人磕了三个响头。
等齐冠首上了船,船驶离了码头,临坊先生哭的越发伤心。
柳夯扶住临坊先生劝道:“师兄走时都没有掉一滴眼泪,表情仍旧是那样,您何必为没心没肺的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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