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不要起冲突,但凡我们之间真正开战,便正中新帝下怀。”
诃献仔细想了想,觉得王鹿说的很是在理,虽然对他的疑心尚在,但不妨碍诃献觉得王鹿确实是个可用之人。
王鹿现在说的话,行的事都是站在吴踅的角度上去做的,便是他仍有异心,此时也是有用的。
当然,这种有用之才也是带“毒”的。
可以用,但也得防。
诃献心中这么想着,骤然问:“你可后悔改投我们主公?”
王鹿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道:“不悔!新帝手下势力再强又如何?她只将我以吏待,但凡有见不得光的脏活,全部都交给我去处理。只有主公将我当做将看,大将军这段时间,待我更是如兄弟......”
“鹿无悔之处!”
诃献走下来,重重地拍了拍王鹿的肩:“好兄弟,之前是兄不对,竟然疑你!”
王鹿摇头,孺慕地看着诃献道:“毕竟我乃改投之人,大将军在其位谋其政,怀疑我是对的,但大将军.......这段时间我一直是拿你当兄长待的。”
王鹿有一双鹿眼,一旦神情暖和下来,自有一种可怜之感,诃献被他这么一瞧,顿时软了心肠,并为之前对他有疑而愧。
之后返军一路,诃献皆将王鹿带在身旁,感情越发亲密,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诃献这路大军一撤走,裴氏留在东州州城的守城将军裴燕大松了一口气,心中畅快蛮族内部乱的正是时候,倒解了他破城之祸。
然而裴燕高兴还没过五日,就察觉到城中的不对劲来。
“怎么回事?连日来那么多百姓出城,却没有回城的记录,就没有察觉到不对吗?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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