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倚在榻上的林知皇一见众人进来时的模样,便好笑道:“怎么了这是?怎瞧着每个人都气鼓鼓的?”
杨熙筒立即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林知皇告状,其他同僚都嘲笑他头秃。
林知皇听后低笑出声:“这就是你们不对了,判听也就这一个缺点,怎么总盯着说?”
杨熙筒见林知皇为他出头训斥他人,还说他就只有这一个缺点,胸脯顿时高高地挺了起来,犹如一只斗胜了的公鸡。
在场其他人见林知皇气色极好,心情也极好,懒得与杨熙筒计较,纷纷关心林知皇的身体。
林知皇含笑道:“元初这孩子很孝顺,从怀到生都没有让朕受什么罪。临河如今日日来这边为朕调养身体,朕感觉等出了月子,身体得比以前更康健。”
在场众人听林知皇这么说,纷纷放了心,脸上都露了笑模样。君臣好一番闲聊后,终于谈起了正事。
林知皇说了林阳全传来的密信,道:“祖父言,鲁蕴丹此次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却还是坚持随军上了战场,要亲征齐长旖。”
随边弘闻言,脸上瞬间没了笑模样。
林阳全等人都能分析出鲁蕴丹行此事的打算,他岂能不知?
鲁蕴丹深知已无胜算,主公乃大势所趋,不可再撼,所以此次将计就计被齐长旖的人所劫,不仅是要卖好主公,帮她收服朝廷旧势,更是想与他们同一战线,攻打齐氏。
若他所料不错,鲁蕴丹此次只怕是想在亲征中,死在齐军手中......
给他手下的心腹文武,谋可转投主公的契机。
鲁蕴丹算了一辈子,最后将自己的死,也算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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